Mian-ki

| Words are futile devices .
幻右相关补档可以来这里:
943719598

【言金/恩闪】怀孕的英雄王 06

#最近压力变小,脑洞也跟着变少了……人啊是何等自相矛盾的生物(哭

#沉迷 @aurum 太太的闪右难以自拔,同时我也觉醒了,剧情就是要飞起来才够劲,就这么办

#再等个把章节咱就回乌鲁克 仪式快好了 乌鲁克二人组可以开大了!想见谁就见谁!反正是同人(


怀孕的英雄王 06

“啊,星空!”

“怎么,不就是星空吗。”王在别人膝盖上扭了扭脖子,“你那野蛮头脑,莫非又让你想对着夜空放歌了?”

青年对于王的冷嘲热讽毫不在意,仿佛得到什么宝贝一般欣喜若狂:“对待美丽的东西,就要献上纯粹的歌声啊。这高远宽阔的穹庐,正适合放歌不是吗?”

“蠢话!”王不耐烦地打断。“天上天下的一切,都是本王的财宝,即便赞颂,也应当是赞颂本王才对。”更何况,你的歌声吵得要命,根本不是什么能当做礼物奉上的东西。

王在对方看不见的地方翻着红色的兽瞳吐槽了一句。被当做了白痴的青年兀自乐着,开心地唱起歌。在他身上小憩的王立刻一个激灵坐起来,捂着耳朵后退了几步:“要唱就给我去远一些的地方!本王的话你都当作撒进沙子里的雨滴吗?!”

青年张开双臂,更是像要拥抱月亮一样朝海岸跑去了,王的话也不知听没听到。

王的愤怒爆发,背后蔓延出一片金色。“果然这种家伙就不该留下活口!竟然敢如此轻蔑本王!去死吧!”

乌鲁克子民打造出来的宝物像弓矢般从王的宝库里射向远方还在不知疲惫地拥抱星空的青年。夜晚的海岸响起悦耳而铿锵的金属相碰之声,带着矛头的金色锁链死死缠住了数十支宝物的同时,青年从这一团捆在一起的武器后向乌鲁克的王露出了闪耀着金绿色光芒的眸子。

青年笑了笑。

“啊~比月亮和星辰更为耀眼的,乌鲁克的王殿下~”

极具穿透力的歌声响彻整个波斯湾。王的神经被不断挑衅,烦躁地再次捂起耳朵。等到再一睁眼时,那青年不知何时竟已经回到了脚边,在沙滩上慢慢俯身,为王行下单膝的跪礼。

“我最闪耀最崇敬的王啊。”青年仰望着乌鲁克的英雄王,绿色的双眼中似乎映射这极远方的那些星辰。青年拉过王的手,虔诚地贴在了额头上。

我的歌声,毫无疑问,正是献给您的啊。

海浪拍打在乌鲁克的沙滩上,应和着青年那久久盘旋的歌声。森林中的野兽与飞禽也从睡梦中苏醒,一同欢叫。

吉尔伽美什倏地睁开了眼睛。

啊……对了。

白天一直忙着用绮礼的魔力修复内脏,就那样昏昏沉沉地躺了一天来着。现在看起来,似乎又从白天睡到了凌晨。要是以前,这样长的睡眠简直是王憎恶中的憎恶。

吉尔伽美什稍微翻了个身,四肢还有些疼痛,还有后面那个位置。活动的时候,他渐渐感觉有些违和,再怎么说,后面那地方也疼得太久了。

不,仔细感觉之下,似乎不止是尾椎附近,腰的部分也有牵拉的感觉。不如说,最疼痛的地方应该是腰才对。

吉尔伽美什有些烦躁地从床上起身想去外面走走。刚触及屋子的门缝时,结界便波动了一下。从结界的气息上能感觉出绮礼的魔力。他在监视自己吗?反正英雄王不认为绮礼会对保护自己、充当骑士或臣下之类有什么兴趣。

吉尔伽美什转去开窗。这种小事自然不需要王亲自动手,风压推着窗户自动打开,吉尔伽美什不悦地走向那扇窗,透过狭窄的开口窥视夜空的一角。

吉尔。

风从窗子吹进来,再从门出去。吉尔伽美什好像听见有谁在喊他的名字。

“夜空啊。”红色的兽瞳凝望着闪烁的星空。金色的闪光在手边蔓延开,从中伸出一条带着矛尖的锁链。

“天之锁”,或者又称恩奇都,与天之楔相对应的存在。

是从何时开始,这两个词开始渐渐模糊成一体的呢?

又是从何时开始,恩奇都开始蜕化成一个概念,一个用来解放宝具的真名?

感觉到自己似乎被圣杯仪式摆了一道德英雄王捏紧拳头。不把它纳入自己的宝库中,这股怒火就无以消解。

吉尔伽美什走出屋子,顺着熟悉的路线摸到绮礼的房间。为了不把床铺弄脏,补充魔力的活动从来都是在绮礼的房间做的,做完后再由绮礼不辞辛劳地把王搬回去,因为给他的贵体就寝的床铺太难洗。吉尔伽美什也鲜少见到绮礼睡觉时的模样。虽然他不觉得自己经过了结界后绮礼还能雷打不动地睡,不过,反正他是想找点乐子,对方醒着还是睡着都没关系。

脚步在门口立定。王一只手扶着门框,歪着头看向小床上似乎正在浅眠的绮礼。神父的手古板地交握搭在躯干正中,身体也端正地如那些正寝的人一般笔直地躺着。真是无聊的睡相啊。

“……”

腹部好像有些发烫。是站的久了?王试着运作了一下魔力,得到的只是腹部的结变得更大了这个结论。结似乎分了两层,变成了一个实心的囊。内容物的魔力回路异常混乱,解开、获知意义还需要费些时间。

说起来,如此看着绮礼的睡脸,倒是也没什么问题呢。

那么为什么这些天面向绮礼补魔就不行呢?

恩奇都闪着星光的眼睛忽然浮现在脑海。吉尔伽美什慌了下神,平定呼吸,躲到了门后。

可恶。腰偏在这时候痛起来了。身体随着心脏的悸动而渴望起更多的魔力,绮礼伸手就够的到,但托恩奇都的福,王现在只想赶快逃离绮礼身边,越远越好。

教堂最外层是一层防御结界。绮礼打算禁足他吗?吉尔伽美什跳到墙上,腹痛闹得他半蹲着身体,还要分出一部分魔力来突破结界。也正是出了教堂结界后,这片城市有些扭曲的地脉才终于引起了他的察觉。

王认为这必然就是自己身体异变的原因了。异变的源头,毫无疑问,依然是那个愚蠢至极的术式——圣杯。

力量的躁动在地下翻滚,正如他现在体内的处境。王抽出一只简单的乘具,满身冷汗地趴在上面,操控它在夜空中潜行。

咚咚。魔术师开门时,一阵冷气和血腥味便扑鼻而来。伤口裂开染得外套的里子都是红色的金发男子扑倒在他身上,欧式住宅区的门在背后咔地关闭。

第二天,魔术师拉开窗帘,蜷缩在单人床上的王睁开眼睛,带着一身的痕迹借了他的浴室。

“咚”。浴室里传出很大的响动,魔术师急忙拉开门,正好看见王扶着浴池大吐特吐。花洒还在喷着水,地面上有些白色的痕迹。一丝惭愧和无奈使得魔术师涨红了脸,同时也有些气愤:既然这男子感觉这么不情愿,为什么还来找他?还豪不客气地把呕吐物吐在浴池里……好像昨晚拼命要吞下去的不是他一样!

王呛得咳嗽了几声,惨白的面容转向他,理所当然地命令道,“呆着做什么杂种!还不给本王倒水!”

魔术师拿来,蹲下来关切他。“先生?”

王喝了水,感觉好些了,浑身像章鱼一样瘫在浴池旁边。魔术师看着他抓紧睡衣的样子,问,“你只要把名字给我去登记,就可以在这歇息了。”

吉尔伽美什瞥了他一眼,“你未免太高看自己了。上次被本王夺走视力和听觉的教训已经忘记了吗,杂种。”

虽然这么说着,魔术师却能看到男子颤抖的指尖紧握成一个拳头。那副泫然欲泣的表情也没有说服力。魔术师笑笑,准备去做早餐,铃声却嘀嘀嘀 地从床头响起来。

电话里微弱的声音似乎有些嘈杂。某个瞬间,吉尔伽美什睁大了眼睛,屏住了呼吸。

“对不起,有事需要我赶过去了。你再休息一下也可以,走的时候,麻烦锁好门……”

“吉尔伽美什。”

“什么?”

魔术师一时没反应过来。

“本王的名字。”男子咬定。“把你手里的蠢机器拿来。”

吉尔伽美什冰凉的指尖伸过来。魔术师听话地递过去,看着陌生男人在自己的电话是摆弄,然后捏碎了。

“号码换掉。”王飘忽地说。“留着你的小命,别牵涉到这些东西里。”

魔术师惊骇地看着一地的残骸,坐到了地上。

(待续!!恩闪tag重回注意……啊,说到底我到底当年是怎么喜欢上闪恩的来着……)

评论(7)

热度(145)

  1. 共2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